[刀剑乱舞]袖手旁观(七)
*暗黑本丸
*OOC、私设众多
*含监禁黑化虐待QJ等不适情节
*含男审神者
*源于突然很想看【被变态杀人狂男审神者囚禁在本丸折磨的普通人】和【明知道审神者是人渣却只能成为帮凶袖手旁观的刀剑们】
*大部分是玻璃渣脑洞段子,没有具体连贯剧情
*作者丧心病狂
(三十三)
五虎退和乱藤四郎的碎刀事件发生在正午时分,当时本丸内大部分刀剑都因为出阵或是远征外出,所以真实情况只有个别留在本丸当番的刀剑付丧神们清楚。
大多数刀剑所听到的说辞都是——五虎退和乱藤四郎企图逃入现世未果,在伤及审神者后被强制碎刀。
这是令人非常不齿的叛逃行为,所以连碎掉的刀刃都被丢入锻冶所化为了灰烬。
栗田口派系的刀剑们也因此全线从原本的岗位调离,不管是出阵还是出征都被责令不再参与,药研藤四郎也被取消了近侍身份,连带照顾金丝雀的工作也一并被崛川国广所取代。
总的来说,栗田口原本在本丸的地位一落千丈,成了专职杂役般的最低等级的存在。
要知道,不能被主人挥舞的刀剑,不能斩杀敌人的刀剑,不能带来荣耀的刀剑,都是废物。
部分付丧神们可能知道点内幕,比如说五虎退和乱藤四郎这次意外的叛逃,和本丸深处囚禁着的金丝雀有些许关系。
妄图染指主人所有物的卑劣之徒,似乎这样的处理也并不过分。
此番动荡从发生到处理完毕审神者仅仅用了三天,本丸很快就恢复了往昔的运作,只是少了短刀们偶尔在屋内田间嬉戏的身影罢了。
这一切都看似已经过去,然而压切长谷部知道,审神者并未完全对此事介怀。
除了那些企图叛逃的刀剑付丧神,需要接受处理和惩罚的,还有看似无辜温顺,实则暗藏心机的金丝雀小姐。
这日,久未露面的审神者突然传令召见已经被关在房间内半个月未曾出门的金丝雀。
压切长谷部照例与加州清光,崛川国广,石切丸等人前去为金丝雀装扮打理。
少女此时已经完全不再反抗他们了,就像是放在橱柜里漂亮的人偶,面无表情的任由他们一层层为她套上精美的衣服,在脸上画出不符合年龄的娇艳妆容。
打点好这一切,正当他们准备把少女送至审神者的房间时,审神者再次下令让他们带她到大厅等候,并要求本丸内所有的刀剑付丧神都在那里集合。
压切长谷部敏锐地觉察到审神者语气中带着一丝癫狂和兴奋,他意识到似乎要发生些什么,但能做的也只有严格遵照主命。
这是少女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多付丧神的存在。
她被蒙着眼眸看不见四周,只能不安地攥紧衣袖,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脸上露出害怕又楚楚可怜的神情。
这也是大部分刀剑们第一次见到这位被囚禁在本丸深处的少女。
不管是被称为金丝雀还是辉夜姬,在他们看来,她都只是一个年幼娇小的孩子,手无缚鸡之力,柔弱到似乎轻微的碰触就会破碎。
他们明知道她遭受了怎样残忍可怕的对待,可没有任何人敢说什么。
对刀剑付丧神来说,对主人的忠诚大于一切。
双方就这样在大厅里静静对峙了半晌,审神者才姗姗来迟。
那个气质阴沉的男人少见的满脸愉悦。
他平时对待刀剑付丧神们总是冷漠又不耐烦,时常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下达完命令后就迅速离开。而此刻的他竟像是为女朋友准备了惊喜而小心翼翼的毛头小子般,在暗暗伸手示意大家安静后,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金丝雀身前,解开了她眼睛上蒙着的纱巾。
少女因为突如其来的光芒而轻眯起眼睛,当她看清自己眼前的人时,便露出了无比惊恐的模样,条件反射的想要逃跑。
可她的四周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刀剑付丧神们,他们表情阴冷,周身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她害怕的浑身颤抖。
审神者似乎觉得金丝雀恐惧的表情很有趣,他伸出手抚摸着少女的脸颊,少女立刻垂下头不敢动弹。审神者更加满意了,他满脸宠溺地把娇小的少女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温柔而甜腻。
“今天是我可爱的小金丝雀来到这里的第一百天纪念日~我有一件非常珍贵的礼物要送给你哦~”
审神者挥了挥手,身为今日近侍的笑面青江就捧出了一个看起来非常华美的盒子。
“来,打开来看看喜欢不喜欢这个礼物~”
少女面色惨白地接过盒子,双手不住哆嗦着,手指不听使唤到半天解不开上面红色的蝴蝶结。
“……快一点。”刚刚还态度温和的审神者有些焦躁,指关节重重敲击着桌子,对少女笨拙的举止不耐烦起来。
药研藤四郎默不作声的上前,出手用刀斩断了那越拆越紧的丝带后又迅速退了回去。
其实从笑面青江捧出盒子的那一瞬间,对于里面的东西,在座大部分刀剑们已经猜出七八分了。
他们常年混迹战场斩杀敌人,对于那样的气味太过敏感熟悉。
他们就这样默不作声地看着礼物盒被一层层拆开,看着少女颤抖地越来越厉害,看着她打开了最后一层盒子,看着她面容呆滞近乎崩溃般跌坐在地上。
盒子啪地掉了下去,里面的东西滚落而出。
那是一颗少女的人头。
怒目圆睁,唇齿微张,似乎刚刚才被砍下,脖颈处粘稠的鲜血还未凝固,在地板上染出大片的血迹。
“怎么,不喜欢吗?”
弯腰从地上捡起滚落的人头拎在手里,审神者一步步向少女走去。
“这是你最好的朋友吧?叫作……良子是吗?真好笑啊,竟然一个人跑来质问我把你藏在哪里……哈哈哈。”
“是你曾经和她提起过我吗?亏她根据那么少的线索竟然能找到我这儿……还以为会更聪明些,没想到如此愚蠢。”
“那小姑娘一脸严肃地说什么一定会找出证据……真是又傲慢又不自量力呢~明明那么毫无防备,脖子细弱到稍微一用力就停止了呼吸。”
头颅被审神者拎至少女的眼前,只一眼,她便狠狠打开审神者的手,疯狂地冲到一旁干呕起来。撕心裂肺地痛哭声混杂着呼不上气而剧烈喘息的声音,她蜷缩着瘦弱的身体,像是要折断了。
审神者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人头,病态而扭曲地笑了起来。
“怎么样?和最好朋友的再度会面,惊喜吗?我不听话的金丝雀?”
刚刚还一副崩溃模样的少女突然停止了颤抖,她伸手便抽出了站的离她最近位置的今剑腰中的短刀,转身向审神者猛扑了过去。
但是她的动作太慢了,还未近身,便被飞速挡在审神者身前的压切长谷部一刀格挡开来。
完全没有任何打斗经验的少女手中的短刀被震到脱手,整个人也被击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然而她并不死心地拼命想要爬起来,伸长了手臂努力去够掉在眼前的短刀。她手掌的虎口处因为刚才的那一击已经断裂开来,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袖。她恶狠狠怒视着在场所有的人,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变成了骇人的赤红,她张开嘴想要怒吼,却又因涌上喉间的甜腥吐出了好几口鲜血,只能发出嘶嘶的喘息。
眼泪和鲜血,愤怒与绝望,那样仇恨的目光像是利刃狠狠剜在心头,大多数刀剑付丧神们都偏过头不忍继续看下去。
“金丝雀也好,辉夜姬也罢,越是温顺越能得到奖赏,而不听话的孩子当然要受到严厉的惩罚。”走过去蹲在少女前方,审神者擦去她嘴角流下的鲜血,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可爱的金丝雀,下一次还想要和谁会面呢?爸爸?妈妈?还是你的弟弟呢?”
“!!!!!!!!!!!!!!!”
凄厉的嘶吼声几乎划破天际,在这逢魔时刻血红的夕阳之下,那份愤怒,那份绝望,那份刻骨的仇恨,最终被隐匿在缓缓降临的,无法挣脱的黑暗之中。
(三十四)
是报应吗?
是报应吧……
因为她用良子送她的珍贵礼物害死了五虎退,所以良子也死了。
都是她的错。
如果她一早死掉的话,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一切了。
是她害死了他们。
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吧?
肮脏的自己,沾满鲜血的自己。
现在的自己也一样只能下地狱。
都是她的错。
为什么要选择苟且偷生下去呢?
为什么会想要通过伤害别人去复仇呢?
没有希望了,没有希望了,已经没有希望了。
现在死掉的话……至少,至少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
请把她卑微懦弱的性命拿去吧。
(三十五)
“她怎么样了?”烛台切光忠端着今日的膳食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宗三左文字满脸阴霾地靠在门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行。”听到了烛台切的话,宗三摇了摇头,声音毫无波澜地回答:“她彻底放弃了。”
“……”烛台切光忠的眼眸暗了一下,他从微敞的门缝中向里面望去,能看到石切丸和药研藤四郎正在房间里忙碌着,似乎在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在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和折磨之后,最终还是承受不下去了。
刚开始的几日她频频试图自杀,几乎每一样东西都可以成为她自残的工具,这使他们不得不把她捆绑起来,并且每日每夜的派人守在旁边。
紧接着她便变成了类似行尸走肉般的样子,失去了灵魂,对外界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回应。她的眼睛永远呆滞地望着远方,不知道疲倦,不知道饥饿,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这种情况越发越严重,现在就算在她的口中喂入混杂着肉糜的米糊,她也不会自己吞咽下去,反而还有可能导致窒息,只能熬煮些药材的汤水,压着她的舌头灌入喉咙才勉强让她支撑下去。
审神者一开始对变成这般模样的少女很感兴趣,可在玩弄了几日之后,便厌倦了她对任何事物任何折磨都毫无反应的状态,现在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提到过她了。
她很快就要死了,说不定他们就此收手让她早日摆脱这种痛苦会比较好一些。
烛台切光忠有好几次在送膳食时看到宗三左文字眼神晦涩地在少女床边抽出了刀,可每次都在最后时刻放弃了。
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这般拼了命的想让她活下去,明明逼得她如此痛苦失去了存活的信念的就是他们。
或许那孩子说的对吧。
他们既虚伪又卑鄙,为了让自己的内心不受那愧疚的煎熬,他们拽着她,让她苦苦在地狱挣扎。
他们才是最该死的人。
检查完了身体,药研藤四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脸色非常差,眉头近乎扭在了一起。
“情况很糟糕吗?”宗三左文字立刻问道,他似乎又陷入了要不要了结少女这苟延残喘生命的困惑之中,眼神阴晴不定。
“非常非常糟糕。”药研垂下了眼睫,长呼了一口气,压低了嗓音说道:“必须马上报告给审神者。”
“她要撑不过去了?”烛台切心中突然一沉。
“不,比我们能想象的还要糟糕数十倍。”药研警觉地瞄了一下四周,声音喑哑地说道:“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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