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袖手旁观(一)
*暗黑本丸
*OOC 私设 有
*含监禁黑化虐待QJ等不适情节
*含男审神者
*源于突然很想看【被变态杀人狂男审神者囚禁在本丸折磨的普通人】和【明知道审神者是人渣却只能成为帮凶袖手旁观的刀剑们】
*大部分是玻璃渣脑洞段子,没有具体连贯剧情
(一)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现在的时间,甚至连白天黑夜都不知道。
她的手脚都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稍微一动,便会在肌肤上磨出火辣辣的擦痕。
眼睛被蒙住了,视线里只有黑色。失去了视觉,她只能勉强凭借听觉来获取些信息,可微乎其微。
一开始发现自己的这种处境时,她害怕到近乎崩溃。
杀人?绑架?恶作剧?新闻报纸上各种可怕的案件报道一个个从脑海里闪过,她曾经觉得离自己遥不可及的事竟然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呼救到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内心残存的希望几乎泯灭。
她开始哭泣,哭了很久。
从嚎啕大哭到低声啜泣,最后哭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她原本只是像往常一样放学回家,路上还逗了逗那只从来都不拿正脸看她的胖橘猫。
她渴的要命,只能舔舐裂开嘴唇上的鲜血,她的手脚因为被绑了太久而红肿,可能还流了血。她冻到瑟瑟发抖,地面又潮湿又冰冷,硬邦邦咯得她浑身酸痛。
她从未受过这般苦,对她来说,连割破手指都算是要发推特的大事了。
她能活下去吗?她昏昏沉沉,勉强支撑起的意识最终陷入了黑暗。
(二)
第二次醒来,她发觉似乎有人来过了。
干涩的嘴唇被水润泽过没那么刺痛了,手脚磨破的地方也被上了清清凉凉的药膏,甚至身上还盖着一方薄薄的小毯子。
有人在不知道的角落一直注视着她。
她意识到。
他/她抓了她想做什么呢?是想要折磨她还是杀了她?为什么被抓的这个人是她呢?
她开始不停地说话,从可怜巴巴一声声的哀求乞求,到最后恶狠狠的咒骂怒吼,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如果有神明的话,让我死掉吧……她哭喊着。
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三)
第三次从黑暗中醒来,她敏锐的感受到了身边有人的气息。
她恐惧地缩了缩身体,下意识弓起背,带着哭腔哀求道。
“有谁在那里吗?拜托救救我吧,救救我,救救我……”
长时间缺乏水分,她的声音喑哑到可怕,精神也很憔悴。
她不停乞求,直到精疲力竭,意识恍惚,声音小不可闻,耳边才幻觉似得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
“你需要治疗。”
是年轻男人的声音……不,或许只是个少年……
她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抱了起来,她本想挣扎,可手脚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乖顺窝在少年怀里。
她被带到了一个温暖而潮湿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水声和氤氲的水汽让她察觉到这里似乎是……浴室。
不出所料,她被放入了温暖舒适的水里。
被磨伤的手腕和脚踝因为碰触到水而刺痛起来,支撑她的手臂一离开,她就毫无力气的向水里滑去。就当她整个人都要被水淹没时,有人猛地大力握着手臂把她拽了出来。
“还在发烧吗?”少年疑惑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她意识不清,本能的向那双冰冷的手靠去。
这算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她有些迷糊了。
总感觉……有一点安心……
她的意识再次出现了短暂失联。
(四)
第四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被褥又蓬松又温暖,有着阳光的味道。
她被救了吗……她有一丝希冀,可很快她便发现自己依然被蒙着眼睛,捆绑着手脚。
她的校服被换成了浴衣,捆绑的粗麻绳也被换成了更加绵软的织物,好使她不会被勒伤。
“醒了吗?”
和之前少年的声音不一样,这是一名成熟男性的声音。
犯人并不止一位。
意识到这点的她更害怕了,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可只是白费力气。
“不用那么反抗,这里很安全……暂时。”
男人的语气明明很温柔,却害她失控的再次哭了起来,明明死咬着嘴唇不想示弱,可眼泪还是不停往下掉。
男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等她哭够了,情绪稳定下来后,才上前帮她擦了擦挂着泪水的脸颊。
“你需要进食。”
男人说道,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她闻到类似米粥般甜稥的味道。
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空荡荡的胃泛着酸气毫不留情的灼烧着,这样的痛楚让她在米粥的甜香飘过来时,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或许那种渴求的模样取悦了男人,男人噗嗤地笑了。
可那样的笑声,在她听来既讽刺又可恨。
她又恼又怒,倔强地把头撇向一边,尽量让自己忽略那送至嘴边的食物。
“嘛嘛……你现在情况不是很好,不吃点东西的,造成脱水症就更糟糕了……”
“滚开!”一下子被点燃了情绪,她控制不住地吼了起来:“你以为这样的情况是谁造成的?!你们这群混蛋!变态!不是人的家伙!!去死吧!!”
骂完她就有点后悔了。
如果他们用更加可怕的行为伤害她的话,她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她不该惹恼他的。
她有些胆战地听见粥碗被放置在桌子上“砰”的声音,她做好了被殴打的准备,然而迎来的却是男人的离开。
“的确,我们不是人呢。”
在男人走出房间时,似乎低声说了一句,让她再次如坠冰窖。
好想回家啊……好痛苦……
房间又恢复了寂静,她蜷缩着脚趾,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五)
这次她做了梦,梦里她平平安安的放学回到了家,老妈做了她最喜欢的寿喜锅,她毫不客气的和国中部的弟弟抢着锅里的牛肉。她满足地吃了很多,全然忘记了上午才和闺蜜良子发誓要减肥的事。
吃过饭她照例牵着自家的蠢秋田出去遛弯,顺便买了新出的漫画杂志。从便利店出来时,她红着脸多看几眼便利店新招的帅气小哥哥。
回到家老妈已经烧好了洗澡水,身为可爱活泼善良大方的女子高中生,她当然要抢在臭老弟之前第一个洗!洗发水用了杂志上刊登的热门产品,蜜桃的口味让她觉得自己甜成了一枚小公主。
洗完澡她躺在床上和良子传着邮件计划周日结伴逛街。学校里的前辈突然发来一张刚刚结束篮球比赛大汗淋漓的照片。
照片上前辈只漏了半张脸,奸笑着偷偷指着身后被“偶然”拍到的金发少年。
她赶紧用拇指和食指把照片放到最大,少年俊美的侧脸虽然因为像素的问题有些模糊,可还是让她激动的一连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滚,亮晶晶的指甲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敲打。
“前辈赛高,么么哒wwwww~”然后是一大串卖萌颜文字。
想起前几日良子推荐的可以通过照片占卜恋爱运势的APP,她把截下来的少年照片和自己的自拍一同添加进去。
神明保佑,一定要成功!看着不断上升的“相配百分百”数值,她激动地闭上了眼睛。
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六)
再次睁开眼时,视线里依旧一片黑暗,分不出昼夜。
四周很安静,安静到可怕,安静到让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眼睛很痛,估计是这几天哭了太多次了吧……不会瞎掉吧?
她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脚,内心却空荡荡的。
自己估计……会死。
她想。
再这样下去,她不是死就是疯掉。
她在学校参加公益活动去疗养院时见过疯掉的女人,很可怕,所以她觉得还是死掉比较好。
至少不用受那样的折磨。
她仰着头躺了很久,感觉前几日惶恐不安近乎崩溃的内心变得平静。
这代表她已经放弃了所有希望了吧?
门再次被推开了,这次是好几个人的脚步声。
她躺在那里无动于衷,假装自己是一具新鲜的尸体。
她被解开了手脚的绳索,一件件套上似乎很繁琐的衣服。有人为她把头发盘了起来。还有人在她的唇上描画着什么。
中途没有人说话,就连呼吸声都似有似无。
像是古代被人细心伺候的大小姐呢,她想。
或者只是等待被处刑的奴隶。
待着一切全部做好,便有人轻柔的把她抱了起来。
很高大的人,有着健壮的手臂和胸膛。
她搂住了那个人的脖子靠了过去,明显感觉到那个人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温热的吐息扫过她的脸颊。
她想,如果现在自己撕咬过去,会咬断这个人的喉咙吗?
可能在那之前,她就被跟在身边的其他人抢先杀死了吧
(七)
大概五分钟左右的路程,他们停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儿,只能用耳朵捕捉细微的声响来推断。
衣服窸窣的声音,然后是利落的下跪行礼,又一个没有听过的成年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姬君已经到了。”
静默了片刻后,门打开了,她被带了进去。
她莫名的有了很糟糕的预感,不自主地浑身颤抖起来,死命抓住了抱着她的人的衣襟,手指都崩成了骨白色。
可那个人没有任何回应,像是例行公事似得把她放到了地面上便退到了一边。
她有些失望,又因为四肢无力一下子就瘫倒了下去。层层叠叠的衣服几乎把她掩埋,可她还是感觉很冷。
“你们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进来。”男人冷酷地命令。
“是。”刚刚送她过来的那几个人迅速离开了房间,消隐了气息。
(八)
听到男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她很害怕,身体的恐惧完全克制不住,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真是惹人怜爱啊……”
那个被称为主的男人蹲在了她的面前,手指细细地描绘着她的五官。
带着茧子的指腹从额头轻划过眉间,从耳垂摇曳到唇角,从下巴过渡到脖颈,然后勾开了她的衣领。
一瞬间她感到自己的神经全部炸了开来,她意识到什么,惊慌地抓住衣服向后退去,可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连滚带爬向前爬了几步,便被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当男人的气息扫在她的脖颈上时,她大哭了起来,尖叫着拼命挥动着手脚反抗。
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她在男人面前只是等待宰杀的羔羊,越是挣扎,越让人生出暴虐的念头来。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近乎歇斯底里,可男人还是毫不留情地撕扯开了她的衣服。
肌肤因为裸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而颤抖,她的心也一并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与黑暗。
“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像是痴人的喃喃自语,她抽泣到喘不上气。
男人燥热的唇疯狂的游走在她的脖颈,胸口,腹部,腿内侧,尖利如野兽的牙齿把娇嫩的肌肤啃咬撕扯出一道道艳丽淫靡的血痕。
她正在被活生生的啃食于腹。
妈妈……妈妈……妈妈……
她脑子里混沌如陷入噩梦轮回,整个人似乎飘浮于虚空,可肉体上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又让她仅留下的一丝魂魄在不断挣扎嘶吼。
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为什么哭泣呢?吾的金丝雀。”男人嗤笑了一声,手指轻拂过她的眼睛,解开了蒙在上面的布条。
就算屋内灯光晦暗不清,可她长时间浸染在黑暗之中的眼睛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光刺激到灼痛。
在模糊的视线里,几乎要把她撕扯成碎片的男人的面目逐渐清晰了起来。
苍白瘦削的脸颊,浓重的黑眼圈,凌乱不堪遮住半边眼睛的黑发。
她记得这个人。
大概一个月前,母亲因为家里下水道堵塞请来了家政公司的工作人员。
那天是周末,她窝在家里睡了懒觉,在被嘈杂的修理声吵醒后,她穿着睡衣便迷迷糊糊地出了房间。
在通向一楼的楼梯上,她迎面就遇上了穿着蓝色工装服的男人。
男人带着家政公司的帽子,只露出半边的脸惨白到可怕,毫无神采的眼睛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
她被吓了一跳,很快意识到自己邋里邋遢的模样似乎有些不妥,便涨红了脸逃回了房间。
因为太过羞耻而没敢再露面,只是在工作人员离开时,她偷偷伫立在窗边往下看去。
那个弓着身子,瘦削到不可思议的男人似乎有所察觉,突然就抬头向她所在的二楼看去,咧开嘴笑了。
他的牙齿像是鲨鱼般带着尖利的牙峰,仿佛随时随刻都可以撕裂生命的野兽。
她被吓得跌坐回自己的床上,心里满是难以言喻的恐惧。
那个古怪男人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然而她的不安与惊恐很快便因为充实的生活而被她抛到了脑后。
曾经的担忧对闺蜜良子说出了之后,也只得到了“青春期中二少女的被害妄想症”几个字的结论。
可是现在,她却正在被那人囚禁侵犯着,像是猎物般玩弄折磨,正如一个真实到可怕的噩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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